苏亦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眼角的余光停留在洛小夕身上。
苏简安终于放心的笑了笑:“我为了谢谢你才花这么多心思的,不过不是谢谢你替我带那支祛疤膏,而是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不过,她想要的效果达到了。
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,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,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。
“没有了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躺好,想到自己这几天都要躺着不能动弹就……很想死。
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
洛小夕平时对茶不感兴趣,但现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呷,似乎品出了别人说的茶香。
陆薄言拭去她眼角的泪珠:“别哭了,是我不好,是我先骗了你。简安,原谅我。”
她“咦”了声:“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?”
她就这么走了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昏睡的苏简安陷入了梦境。
苏简安拿开江少恺的手:“怎么能扫了大家的兴?”
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沈越川打包了三菜一汤,菜品的味道虽然比不上他们在A市吃的,但至少不那么难以入口了,苏简安见陆薄言没有皱眉,终于也放心的吃起来,但她不饿,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碗筷。
外人眼里,陆薄言是商业天才,他日进斗金,一呼百应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看起来风光无限。